,可心中迅速掂量一番,一箭破空,声势堪称迅雷不及掩耳,不敢撄其锋芒,狼狈躲过,心有余悸。不等他平稳心绪,披有旧南唐国库中遗留下来一件上品纸甲的丁策就抖搂了一手连珠箭,双箭齐发,却是一前一后,轨迹看似摇摇坠坠,如同灵性活物,刁钻至极,在两淮武林薄有名声的汉子心中叫苦,正当他打算不要脸皮弯腰使出驴打滚,只觉得眼前一花,直腰定睛一看,白面男子不知何时走出一步,也不知如何玄妙手法,地上便多了四截断箭,雄伟男子一跺脚,四节箭跳起,丁策脸色剧变,拈出四根雕翎箭,一拨射出,可四节断箭仍是把先前四名跋扈挽弓的骑卒给刺出一个透心凉,甲破人亡心碎烂,沉声坠马。
马嵬坡坡顶落针可闻。
丁策脸色阴沉,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崩出,“擅杀甲士,株连九族!”
徐凤年双手插袖,笑眯眯道:“在下京城人氏,姓徐名奇,兵部双卢侍郎,卢白颉卢升象,都曾打过交道。是不是株连九族,你一个杂号将领说了不算,我得问他们兵部有没有这份军律。”
丁策皱紧眉头,脸色阴晴不定,当下念头急转,京城徐家?太安城鱼龙混杂百万人,姓徐的家族门户,那可茫茫多了去,有资格入殿朝会的不说几十家,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