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麻烦了。”
徐凤年也没有打肿脸充胖子,点头道:“先前让怀化大将军钟洪武卸甲归田,我的手脚并不光彩。马上再去动燕文鸾,就算是徐骁亲自出手,也不容易,何况还是我。不过顾将军请放心,说好了的步军副统领,肯定就是你的。”
顾大祖笑问道:“我顾大祖在水战方面还有些名气,当这个步军副统领,殿下就不怕给战功卓著的燕文鸾排挤得灰头土脸?连累你这个举荐人也跟着丢人现眼?”
徐凤年摇头道:“表面看上去天时地利人和都在燕文鸾那边,可我当年初次游历江湖,在客栈墙壁上有句话说得好,站得高不能坐得太久,莫仗一时得意遮住后来人。燕文鸾培植嫡系二十年,导致一潭死水,此人看着如日中天,在北凉步军中一言九鼎,其实也不是真的铁桶一座,官场上,地头蛇有地头蛇的优势,过江龙也有过江龙的优势,再说了,如果燕文鸾吃相太难看,真要跌份儿跟我这种纨绔子弟怄气到底,我就借驴下坡,让他陪钟洪武一起含饴弄孙去。”顾大祖回首瞥了一眼黄裳所乘坐的马车,感慨道:“如果黄裳是愚忠酸儒,就不会去北凉了。”
徐凤年笑了笑:“北凉将军后人,即是所谓的将种子孙,除了些二三流家族,少有让宗族子弟去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