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赶紧饿得皮毛骨头,然后找个好时候炖一锅狗肉吃个痛快。狗急了还知道跳墙,何况是血水里滚出来的北凉铁骑。”
徐凤年突然笑了笑,放下小姑娘那双已经被他烤好的老旧靴子,拿铁钳拨了拨炭火,“不过换成我是赵家天子或是太子,也会对徐家提心吊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嘛,只是理解归理解,要我接受是万万不能的。”
老先生会心一笑,不再称呼徐凤年为殿下,亲昵几分,“你这小子,讲话挺道理,做事就歪理了。”
徐凤年苦笑道:“当家不易啊。会嚷嚷的孩子有糖吃,你不撒泼打滚几回,别人哪里会把你当回事。”
王祭酒哈哈一笑,“那再往好了说去?”
徐凤年跟着一起眉目疏朗几分,开怀笑道:“说起这个就舒心。”
不料老先生摇头道:“还得先给你泼泼冷水,咱们姑且计算六百人中能有大半活着到了北凉,你有没有想过到时庙小菩萨大,僧多粥少该如何?全天下读书人都在盯着北凉如何安置这些人,北凉地狭贫瘠,官帽子虽说不少,可终归不是可以随便送人的,送多了,官帽子不值钱,安逸之后,也没谁乐意继续给你效命卖力。何况北凉本土地头蛇盘根交错,又大都是从春秋战事里冒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