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看不到的。缘于朝堂之上,人人各有所谋,武人想着生前封侯拜将,文人想着死后陪祭张圣庙。之所以与你说这些牢骚,是你晋兰亭难得糊涂,难得有趣,毕竟在桓老头儿那边挨骂不稀奇,挨打就很罕见了。”
晋兰亭下意识摸了摸被坦坦翁闪过耳光的脸颊,烫手一般,迅速缩回。
张巨鹿轻声道:“你我就走到这里。”
晋兰亭识趣地停下脚步,只听见首辅大人撂下一句言语,“以后多新尚书交往。”
晋兰亭愣了愣,新尚书?是礼部元虢,还是兵部卢白颉?
还是说两者皆有?
恰巧,今日退朝,这两位一起走着,两位在满目霜白的庙堂上都算青壮年纪的栋梁重臣,有很多相似之处和共同语言,出身不同,却俱是离阳一等一的风流人物,卢白颉是江南道上的棠溪剑仙,元虢是能跟谁都打成一片称兄道弟的著名人物,两人的胜负心都不重,看待许多别人视为珍贵的事物都很轻,在朝野上下两人口碑极佳,没有树敌,也无明显的山头派系,又都曾是坦坦翁的座上宾,也都挨过坦坦翁的责骂。面过圣,进过双庐,挨过桓温的骂。离阳朝廷想要成为权臣必经的三大步,这两位尚书显然都经历过了。两人退朝返回宫外的“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