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爽利人,袁将军也大可爽利行事,你这趟进京,带上了雁堡嫁女的全部嫁妆,都还没捂热,就用来打点门路,听说不太管用,没几个人敢接受,我呢,官不大,也不怕丢掉,倒是可以帮你说上几句,不全是帮你,说到底还是顺势而为,帮你解了燃眉之急,应该没有问题,但是此事症结,袁将军你还得自行考量深思,否则一而再再而三,谁也不乐意白白浪费自己的脸皮子和香火情,这一点,你可以学学当年的北凉王。”
袁庭山忍不住浮起讥讽之意,不过唯有面对这位高深莫测的大祭酒,这才忍住满肚子牢骚,否则便是面对那位“灭两国之功”的大将军顾剑棠,袁庭山也是直来直往。
齐阳龙自然也听过此人跟徐家的恩怨纠缠,语重心长道:“见贤思齐,那是本身即是贤人才能有的境界,可想要追上敌人的权势地位,是人人皆有的本心,后者更容易成事,就像你袁庭山在蓟北看不顺眼手握九千兵马的米符,看不顺眼一州之主的秦狐臣,肯定会成天想着也要再添加几千人手,或者挤掉秦狐臣自己当那封疆重臣的刺史大人,你这段时间也的确一直是为此而造势,那么,相同的道理,袁将军为何就不能学一学人屠的为人处世,好好琢磨这位春秋头功武夫的上位史?难道说,你心中真正所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