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自嘲和一丝无奈。
耶律玉笏皱紧眉头,仍是死死盯住那个行事有违常理的年轻男子,顺向思索,她得不出结论,那就逆向,眼前这家伙不可能为了在帝师和拓拔气韵面前假装淡定而纹丝不动,定时有所凭仗,葫芦口内卧弓鸾鹤两城已经在失陷,幽州方面不可能抽调出足够兵力越过重重防线,来支援他和那个叫郁鸾刀的年轻武将,而凉州主力也没有动作……凉州主力……她终于松开眉头,先前眼神中那种猫抓老鼠的玩味一点一点褪去,转为冰冷。
徐凤年看了这个据说扬言要他二姐徐渭熊“好看”的北莽女子一眼,笑道:“瞪我老半天了,是想让我怀孕还是让你自己怀孕啊?”
不等耶律玉笏言语反击,徐凤年微笑道:“千万别有落在我手里的那天。”
徐凤年提了提手中铁枪,看着她,他没了笑容,只是缓缓说道:“否则我就把你的尸体挂在上头。”
蝉,是葫芦口外的北莽那条补给线。螳螂,是徐凤年和郁鸾刀的幽州骑军。黄雀,是太平令三人和那诱饵的一千骑马贼,两大捺钵的七千精骑,洪敬岩的一万柔然铁骑,种凉和慕容宝鼎。
这就形成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有趣”局面。
但是真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