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竟是越喝越放不下了,这不在凉州龙口关买了两斤装在酒囊,没过两天就囊中空空,如今肚里这酒虫子可是造反得厉害喽。”
五骑结伴同行,老人跟徐凤年闲聊着北凉的风土人情,相互都很默契不去刨根问底身份的事情,交浅言深是行走江湖的大忌。不过那个年轻剑客很快就按捺不住,嗓音不轻不重恰好能让徐凤年听到,说了一句,“师妹,大奉王朝开国皇帝曾经给草原游牧之主写过一封信,说‘蓟州以北以西,引弓之地受令于你’。而‘蓟州以南以东,冠带之室由朕制之,万民耕织,臣主相安,俱无暴虐’。”
那年轻女子嗓音轻柔,“师兄,你不是刚入北凉境内就说过了吗?”
在前方的徐凤年笑道:“这是说给我这个蓟州以西的北凉蛮子听的。”
与徐凤年并驾齐驱的老人闻之会心一笑,“小兄弟好肚量。”
徐凤年玩笑道:“也是给一点一点熬出来的,否则早给憋出内伤了。”
那个叫冲和的年轻人明显就憋出重伤了。
徐凤年突然说道:“与前辈相熟的那个洪骠,可是如今新近当上了胭脂重骑军副将的洪骠?”
老人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正是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