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在休养生息,拓拔菩萨在扩大胜算。
将近一旬的追逐厮杀,双方奔走转战数千里,在一个西域极为罕见的大雨磅礴昏暗夜幕中,终于迎来了最后一战。
简单至极的对撞,就像是凉莽骑军的冲锋,没有任何花哨。
徐凤年双手持刀刺入了拓拔菩萨腹部。
拓拔菩萨在后退途中,一拳一拳砸在徐凤年的额头上。
最终,徐凤年先是一手松开手中刀,然后单手五指握刀,接着是两指夹刀,最后只能是一指推刀。
当徐凤年彻底松开那把刀后,腹部被捅出一个通透的拓拔菩萨向后重重摔去。
披头散发的徐凤年则是直挺挺向后倒去。
拓拔菩萨躺在泥泞中,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握不住刀柄,就直接握住刀锋,从腹部拔出,另一只手肘撑地,这才艰难坐起身。
徐凤年依旧纹丝不动。
拓拔菩萨如释重负,笑了笑,咯着血,看了眼手中刀,“可惜了。”
拓拔菩萨猛然抬头,目瞪口呆,脸上满是苦涩。
一剑骤然飞至,划破雨幕。
正是那柄“放声”!
直到这一刻,拓拔菩萨才醒悟那把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