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找头狼崽子的。我知道如今凉莽对峙不死不休的局面,归根结底就是两个人的主意,老家伙和董胖子,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徐凤年似笑非笑道:“拿出点诚意好不好。”
耶律东床打了个哈哈,嗓音更轻,缓缓道:“最不济我就知道八位持节令和十二位大将军中,有六个是坚决反对的,而赫连武威这几个则是凉莽大战属于可打可不打,不好说他们是墙头草,反正就是随大流。当然,我很早就父母双亡,但我爷爷仍然健在,虽然不是什么大将军持节令,可他老人家好歹一人抵得上一位大将军加一位持节令吧?”
徐凤年熟知北莽王庭的内幕,摇头道:“还不止。”
耶律东床转头凝视着这个年轻藩王的侧脸,问道:“这笔买卖,做不做?”
徐凤年反问道:“你除了要我北凉打掉董卓和太平令的气势,还需要做什么?”
耶律东床一脸傻呵呵笑道:“首先,拓拔菩萨得由你来杀。其次,你还要在战场上尽量保住洪敬岩柔然铁骑的主力。”
徐凤年讥讽道:“你真该去战场上看看,就不至于说得这么轻巧儿戏了。”
耶律东床笑道:“换做别人,我根本不会提这一嘴,但你,可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