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钉入了一根弩箭,贯穿头颅。
一位因为过于紧张而匆忙射出软绵一箭的年轻探马,只见眼前突兀出现米粒大小的黑点,下一刻喉咙就被射穿,他丢弃那张马弓,双手捂住脖子,坠落马背。
蒋标长微微斜了斜脑袋,一根北凉箭矢在他脸颊上抹出一条血槽,但是这名青州骑军的佼佼者双手没有丝毫颤抖,砰然一声。
远处一骑北凉蛮子哪怕做出了躲避姿态,但是整个肩头仍是被他破甲钉入骨肉。
青州标副老宋不但躲过了弩箭,第一根羽箭的准头也是极准,只是被面对面那骑北凉骑卒弯腰俯在马背刚好躲过。
肩头插箭的那骑凉州游弩手也好,弯腰躲箭的那一骑,还有已经杀人的两骑,都在青州探马三名首领射出第二箭矢的时候,也开始在其他青州骑卒搭箭挽弓的时候,就已经是弩箭劲射而成。
这四骑没有谁继续针对蒋标长这一正两副,于是很快就有四骑青州骑军应声落马,无一例外都是面孔和喉咙这两处,足以毙命。
可是绝大多数已经惊慌失措的青州探马,不但准头大失水准,而且对方的北凉蛮子显然极其擅长躲避,以至于除了神箭手老贺一箭建功,将一名凉州斥候射落下马,连将标准和标副老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