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附和年轻藩王对那位谋士落井下石,而是以毫不遮掩的教训口气说道:“6先生前两年为王爷鞠躬尽瘁,即便没有善始善终,可终归没有对你做出半点不利举措,那么你就不该如此挖苦他!身为一方之主,就当有与之匹配的容人之量。”
赵珣也不生气,笑眯眯道:“是我错了。”
她感慨道:“如果6先生还留在王爷身边就好了。”
她如今在青州高层官场暗处被腹诽为女子藩王,甚至连洪灵枢在离任前都揣测正是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在年轻藩王身边吹枕头风,才挤走了素来对她不喜的目盲谋士。但是她也好,赵珣也罢,都清楚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真正要6诩离开青州的人,是太安城坐龙椅的那位年轻天子。差不多的岁数,同样姓赵,一个身穿蟒袍的年轻藩王,一个身穿龙袍的年轻天子,却是云泥之别啊。赵珣知道6诩的身不由己,但是他对6诩的情感一直极为复杂晦暗,既有敬佩也有忌惮,既想成为至交好友,又希望能够折服此人。
赵珣举起精美酒壶小酌一口,笑意浓郁了几分,“世人不知道姓徐的为何举兵南下,我晓得,爱美人不爱江山嘛,以前我确实很嫉妒他,现在回想一下,何须如此?自己心仪的女子,台面上贵为坐拥半数中原版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