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退就是退了一百四十多步。
额头满是汗水的王铜山透过那团刺眼刀光,模糊看到一张布满怒容的年轻脸庞,然后是一大串绝对不符合年轻人作为大宗师身份的言语。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欺负?!”
“你一个王铜山在南疆那一亩三分地,关上门称王称霸就算了,明知道老子都带着一万铁骑跑到中原了,也敢趁着我暂时没去找她,就可以在那里不知死活地瞎咋呼?!”
“你不是找死是什么?!姓王就把自己当王仙芝了?”
“大戟?老子大戟你一脸!”
……
在这期间,只觉得惨不忍睹的王铜山部下终于忍不住,要拼了性命也要为主将分担伤害,在一名壮实校尉的牵头下,先是十多人提枪拔刀而冲。
然后那个年轻藩王只说一个“滚”字,十多人全部同时倒飞出去。
所有尸体上布满了深可见骨的沟壑伤痕,比起苦苦支撑的王铜山更为惨不忍睹。
第二拨南疆死士多达百余人,在另一名校尉的大声提醒下,能够多披一层铁甲就多披挂一层。
“你们这帮王八蛋,一路北上祸害了多少无辜百姓?北凉跟北莽三线作战,死了十多万人!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