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散絮乱的汹涌气机在徐凤年四周流泻到了地面,瞬间将地皮削去了三寸。
老人眼中流露出一抹惊喜。
但是老人很快就愕然。
第二道天雷竟然不是砸在年轻藩王的脑袋上,而是在一丈之上,第三道更高,至于最后一道,就真是雷声大雨点小了。
眼前不知名老人的这份通天手笔,分明是以西楚残余气运作为跻身天象境界的终南捷径。
这些仅剩的家底是她的。
而那个傻丫头,是连一文两文铜钱的得失都会郁闷或是高兴很久。
所以徐凤年二话不说开始前掠。
下一刻,徐凤年站在了矮小老人身后,“就你也配跟韩生宣争指玄第一?”
原来老人的头颅已经不再,拎在了年轻藩王的手中。
那个退隐多年的大楚姜姓老人,猛然间睁开眼睛,气势暴涨。
徐凤年随手将脑袋抛向那一千六百铁甲身前的地面上。
头颅滚动,鲜血流淌。
此时,有负剑三骑沿着御道一路疾驰而来,其中有个洪亮嗓音在徐凤年身后响起道:“徐凤年!退出京城!”
在那三骑临近皇城大门的时候,已经纷纷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