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自己站在了武帝城头,下一刻就会被滔天巨浪拍死在城头,她咬紧牙关握紧长剑,娇柔身躯摇摇欲坠,直到柴青山伸出一手扶在她所背古剑“雏凤”之上,少女才如释重负,长呼一口气,颤声道:“师父,曹大官子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啊?难道真是欲以一己之力攻破京城?第五次杀入皇宫才肯罢休?”
近年来带着少女走南闯北的柴青山摇头道:“师父也不知道曹长卿由儒道转入霸道,所求为何。”
少女眺望城外那袭孤孤单单的青衫,有些莫名其妙的哀愁,坊间传闻那位曾经担任过西楚棋待诏的大官子,对西楚皇后怀有爱慕之心,但是一生都不曾表露,始终恪守君臣之礼,最终落得一个阴阳相隔也没有道破心思。少女不在意那位在西垒壁古战场跻身儒圣的读书人,是不是什么曹家最得意,甚至不在意曹青衣早年三过离阳皇宫如过廊的壮举,已有些许情思悄然心头的懵懂少女,只是有些羡慕那个被骂了二十年祸国殃民的可怜女子,哪怕被各种野史落笔写为不堪的狐狸精,被当成大楚覆灭的罪魁祸,但少女只是想着如果自己有天也死了,死后依旧有这样一个痴心人用心惦念着,真好。少女想到这里,轻轻叹息,抬起手臂,用手中那把半成新剑“白蟒”的剑身,悄悄拍了拍胸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