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值一提。我曾经跟随师父走过大江南北,看惯生死,但并不意味可以着看淡生死。”
徐凤年默不作声,他一条腿挂在墙上,一条腿屈膝弯起,手臂放在膝盖上,徐凤年的下巴枕着那条胳膊,微风拂面,眯起眼眸,显得云淡风轻。
澹台平静眼神冷冽,“徐凤年,相信你也应该明白现在的天下格局,已经不合规矩了,如果说黄龙士还是顺势而为,那么你就是罪魁祸首,当然还有武当李玉斧。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说不定还能有个善终。”
徐凤年微笑道:“如果按照黄龙士的说法,我徐凤年战死北凉,青史骂名一百年一千年,就是你所谓的善终?”
澹台平静淡然道:“现在他们已经做出退让了,你继续得寸进尺的话,就算你天下无敌又如何?别忘了,天下无敌也只是‘天下’无敌而已。”
徐凤年不置可否,“如果我没有记错,你能拥有现在的境界修为,还得感激我吧。”
澹台平静的眼眸趋于诡谲的彻底雪白,如同两只杯中盛满水银,如同两座大雪纷飞的天地。
她轻轻跺脚。
两人恍惚间身处云端之上,她御风凌空而立,徐凤年继续保持那个姿势。
两人脚下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