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是这种战损,未必是整个北凉可以承受的。”
褚禄山好奇道:“哦?”
徐凤年自嘲一笑,“好在谢西陲也说要等他亲自去流州边境走一遍,要我等个把月,还说也许到时候他自己就会把那个建议推翻。”
褚禄山笑了笑,“其实当王爷下定决心把一万幽骑悄悄砸入流州,就已经认可谢西陲的流州经略了吧?”
徐凤年点了点头,“我觉得与其在北莽步步推进下束手待毙,还不如赌一把大的。”
褚禄山斜靠着屋门,莫名其妙感叹一句,“大楚双壁寇江淮谢西陲,再加上郁鸾刀,三个外乡年轻人啊。”
徐凤年脸色晦暗,“是不是太冒失了?”
褚禄山给了一个模糊答案,“难说。”
徐凤年没有走出院子,而是就那么坐在门槛上。
褚禄山显得有些难堪,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毕竟门槛就那么点地方,就他这体型一屁股下去估计能把年轻藩王挤出去,只好想了个折中办法,跨过门槛后坐在门口台阶上。
徐凤年问道:“禄球儿,如果真如谢西陲所说行事,你们这帮北凉老人会不会有怨气?”
背对年轻藩王的褚禄山答非所问,“记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