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的难堪脸色和阴沉心思,仿佛漫不经心道:“那就娶了呗,多大点事啊,爹,藏藏掖掖的,真是一点英雄气概都没有,小心我以后不崇拜你了哦。”
尉迟良辅恢复正常脸色,轻轻嗯了一声。
她莫名其妙加了一句,“可不许生气。”
尉迟良辅微笑道:“知道了。”
就在张春霖跟随那对父女转身之际,眼角余光扫到一人,立即瞪大眼睛,无异于白日见鬼。
不过当他看到那人竖起手指嘘了一声后,张春霖就强自镇定,神色自若地继续前行。
吃完武当春烧饼的徐凤年在阻止张春霖出声后,拍拍手掌准备起身离去,小泥人在御剑当空寻找无果后,便气呼呼地打道回府,估摸着这会儿差不多也消气了,最不济应该不至于见面后就拿剑砍人。
至于是被痛骂几句还是吃闭门羹,以徐凤年的厚如拒北城城墙的脸皮,都不算个事儿。
可就在此时,吕祖亭和洗象池之间的这股密集人流轰然分开,恰如武当老掌教王重楼的一指断江。
徐凤年揉了揉额头,站起身,却没有就此离去。
是那名走出吕祖亭的徽山女子,哪怕今日不知为何没有身穿名动天下的一袭紫衣,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