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显然都没停步抽签的兴致,难得两三位年轻女子欲语还休,想要上前摇签,结果都给家里长辈或是身边同龄男子婉拒了事。徐凤年只得小口小口喝着定神汤,委实百无聊赖。徐凤年逐渐从道貌岸然的正襟危坐,变成翘着二郎腿,再变成趴在桌上晃动签筒,最后干脆就自己摇出一支支竹签,也不看那签文,随手丢回。
隔壁妇人抹了抹额头汗水,调笑道:“哪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天底下最难的事情,本就是从别人袋子里拿钱,公子你倒好!”
徐凤年叹息道:“难道真要我去跟武当借件道袍?”
妇人纳闷道:“公子也不像是缺钱的人,真稀罕那点银子?”
徐凤年下意识瞥了眼茅屋方向,柔声笑道:“我媳妇最没出息了,只喜欢收集铜钱,大的小的,她都不嫌弃,就像个守财奴。”
妇人乐不可支,“也亏得你媳妇不在!”
然后她劝解道:“女子持家都这样,公子你想开些。”
徐凤年深以为然,“燕子衔泥,积少成多,是这个理儿。”
妇人长呼出一口气,抬手捋了捋浸透汗水的鬓角发丝,“嫂子先回了。”
徐凤年奇怪问道:“这么早就下山?零零碎碎这么多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