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犬!”
老人愣了愣,然后哈哈笑道:“倒也算一语中的。”
武当山脚牌坊处,有紫气登山。
正是被老儒士随手丢下山去的那尊真武塑像,虽然塑像身躯破碎不堪,但是萦绕四周的紫气反而更为浓重。
徐凤年冷笑道:“我只好奇你怎么不在上阴学宫道德林,继续装那个瞎子老琴师了。”
老儒士轻轻点头恍然道:“难怪你早有准备,原来是徐渭熊向你泄露了天机。你还真是足够谨小慎微,原本以我在上阴学宫对那名鱼姓女子的照拂,你怎么都不该将我视为敌人才对。只可惜现在澹台平静不会帮你,任你机关迭出,到头来仍是一切成空,万事皆休。”
徐凤年左手持凉刀,横刀在前。
他右手双指并拢,在刀背轻轻抹过。
老人笑道:“蚍蜉撼大树。”
徐凤年答道:“有位你们儒家的弟子,却说可敬不自量。”
老人挥了挥袖子:“那岂不是我误人子弟了?”
徐凤年并拢双指停在刀尖。
无声无息之间,那柄凉刀如贴符箓。
高树露曾经被此式“封山”。
老儒士依旧泰然自若,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