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修得徐凤年。
这位新凉王,也算剑走偏锋地修成正果了。
她原本不信世间男子风流能够胜得过自家先生,今日亲眼目睹,虽然觉得依旧不如先生,但也差得不多了。
徐凤年身体前倾帮她倒了一杯茶。
女子心思深似海,先前还绵里藏针与年轻藩王针锋相对的婢女东岳,正了正神色,没有去拿起茶杯,缓缓道:“临行前,先生与我说过,棋子一事,与听潮阁李先生仅限于心有灵犀,两人自当年前往太安城的路途一别,便再无任何联系。我家先生还说,因为李先生当时有过一番坦诚相见的言语,故而猜出了李先生选择的棋子身份,以李先生的谨慎,必然唯有徐淮南一人而已,事实上徐淮南也确实最出人意料,竟然成功当上了北莽的北院大王。我家先生又说,以徐淮南的矛盾性格,这枚棋子未必能够坚持到最后,当然,徐淮南也绝不至于泄露天机,至多是选择放弃。”
徐凤年点头道:“徐淮南当年在弱水之畔见到我的时候,本可以活,老人仍是选择一死了之。大概是他不看好北凉能够打赢北莽,与其愧对中原之后再愧对北莽女帝,与其失望,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什么都不做。”
婢女东岳举起茶杯,慢饮一口,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