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养鹰两房放出消息,为嵇先生鼓吹造势。”
嵇六安笑了笑,“若是选择后者的话?”
徐凤年淡然道:“那么嵇先生恐怕就要先向两位南疆老友交待好遗言,因为北莽四十万大军在三天内就会压境拒北城,先生并无机会跟随北凉骑军在关外作战的机会了,只有一场艰苦至极的攻守战可打。实不相瞒,连本王也没有把握敢说一定能守住拒北城。”
坐在那张书案对面椅子上的嵇六安沉默不语,手中那杯茶,尚未喝过一口。
嵇六安一口喝光杯中茶,轻轻放在书案之上,然后横剑在膝,坦然笑道:“我如果这趟不曾跟随程白霜来到北凉,我才不管凉莽战事结局如何,可我既然来了,那就不妨借此机会,匹夫一怒!”
徐凤年轻声道:“数十年辛苦砥砺武道,一身宗师修为,何其不易。”
嵇六安突然气笑道:“说到了武道境界,王爷这是骂我嵇六安几十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徐凤年愣了一下,随即连忙摆手,笑眯眯道:“嵇先生看破不要说破嘛。”
嵇六安瞪眼怒视。
就在此时,嵇六安迅转头望去,惊骇现窗外倒挂着一位少女。
她朝徐凤年向院门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