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也一片血红,他拉着薄靳城,企图将那个从来都冷静理智的主子拉回来。
薄靳城被温封拉着站了起来,撑着温封的身体,勉强的站着。
他站在那里,看着尸体被人运走,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空荡荡的,心脏的地方好像少了一个很重要的零件,他完全无法感知到外面的一切,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
他撑着温封的身体站了没多久,便再一次倒下了,他趴在地上,突然毫无预兆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温封再也没办法伪装他的坚强和自己的冷静,他大喊着,让现场的医生和护士将薄靳城带到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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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躺在病床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他的瞳孔暗沉沉的,没有一丝光亮,好像,只有看到乔温暖,他才会产生别的情绪。
从安宁路到医院的路上,他没有昏迷,他一直都很清醒。
他只是,不想说话,不想跟外面的一切事物交流,他整个人好像都成了灰色,没有了生气。
病床外,温封正在跟医生交涉,薄老爷子好像一瞬间老了很多,没精打采的坐在冰凉的长椅上,垂着眉眼,手里拿着那根拐杖,向来要强的薄司命,此时此刻,也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