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佳话。”
听到这种“美谈”,上蔡大夫现在就很受伤。
他已经很高估很高估李解这帮疯子了,但是他错了,错得离谱。
这帮人不只是疯子,是妖怪发癫啊。
“老君何必如此阴阳怪气。”
“阴阳?你们还教阴阳?”
“不教,只是从上将军那里,学来了这个词。”
“……”
一脸郁闷的上蔡大夫还是很难适应,他真希望,现在是在做梦。
梦醒了之后,他还是在自己的草庐中喂蚊子,然后肚子饿了,就去钓鱼。钓不到鱼,就去隔壁村邑蹭吃蹭喝,隔壁村邑要是没有,就去新蔡城中蹭吃蹭喝,总之,七十六岁的苟活岁月,纯粹就是消遣。
哪里像现在,一个噩梦大起大落的,好刺激哦,超刺激的!
“老君,这是陈某的肺腑之言。”
陈安一脸正色,很是认真地看着上蔡大夫,“当初上将军‘口舌开疆’,说服郯庄子献土于大吴国,郯庄子因沙仲哈之故,顺势而为,如今联络沂水、泗水之国,可谓上将军之隐蔽栋梁!老君可知,上将军如何称赞郯庄子?”
“老朽不知!”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