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的迎春花,虽然是花季将过,可好多绚丽犹存枝头。
夜风一吹,轻轻柔柔的花瓣变成了淡黄色的雪片,就是月光飘飘洒洒而落,仿佛像一副最美的画。
她是搞艺术的,见此美景,真是恨不得马上就把画架支上,亲笔画下来。
丁文山在旁边清咳了一声……大概是从她兴奋的眼神 和肢体语言里瞧出了意思 ,也许是爱人之间的心有灵犀一点通,“你现在想画画吗?别急,先进屋,安顿好了再说!”
当先进了小茅屋。
杜一珍跟着他随后而入。
闪目一瞧……屋子里地方不大,可一切都井然有序,外间是小厨房,用泥巴垒着大灶,灶台边打着碗架柜,上面整整齐齐的摆着碗筷。
左手边是一间卧室……实木的大床,沉木的书桌,书桌上落着一沓线装书,一张八仙椅,两个铜锁柜,除此之外别无他物,简单干净。
杜一珍皱了皱眉,“这……就一张床?”
怎么住啊?
丁文山答的轻描淡写,“我住外面!”
“外面哪儿?不冷吗?”
“就在坟边儿啊,不冷!我习惯了!”丁文山也没再多说,手脚利落的刷锅,烧水,又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