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坟包里,我还是懵懵懂懂的,什么都不知道!18年了,我们母子天人永诀,我再次回到他身边的时候,竟然连一句话都没跟他说!也没过去看看他!我是个什么样的母亲?我还不如当时就死了……”
心碎了。
伤心到了极处!
话一说完……
一口鲜血狂喷……
整个人晕了过去……
丁文山一见她吐血,可真是着急了,背着她狂奔下山。
在山脚下的路边,正赶上一辆跨斗摩托车开过来,丁文山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张开双臂,冲到路面上就把车拦下了,“同志,我这里有个急救病人……麻烦你送他去县医院!”
那人一见杜一珍浑身湿透了,衣襟上还有血……略微迟疑了一下,“这,我现在还有公务,恐怕……”
丁文山也没等他说完,抓着他的衣领子,直接就从车上薅下来了,干脆往路边一推,把那人推了个踉跄,这才弯腰抱起媳妇儿放到了挎斗里,自己偏腿儿上了摩托,一给油门儿,轰的一声,直奔县医院去了。
那人站在路边跳脚,“来人呢,抢车呀,有土匪呀!”
刘富贵赶上来,冷冷的一哼,“别喊了,喊也没有用!人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