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云松又不说话了,耷拉着脑袋,像个赌气的孩子似的,闷坐在沙发里。
丁文山皱了皱眉,端起了酒杯,“行了,咱不说她,云松,咱俩再喝两口?”
心里暗自决定……即便今晚是把对方灌醉了,也必须从楚云松的嘴里,掏出实情不可。
又喝了两口酒。
楚云松的面颊像是一朵晚霞里的红云,说话的舌头也稍微有点大,“命苦啊,红豆命苦啊,摊上个狼心狗肺的妈!”
翻来覆去就说这两句。
丁文山坐到了他身边,一只胳膊搭在了他的肩上,“云松,这话你就在我面前说说啊,别跟南国讲,他年轻气盛,又心疼媳妇儿,万一……这小辈和长辈对着干,无论是什么理由,总有人看不惯的,对他的影响不好!”
楚云松使劲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劝南国的!尤其江夏还有些心机和地位,也善于掌控舆论……”
他仿佛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马上住了嘴,飞快的一瞧丁文山,只见丁文山正低头夹糖醋花生米呢,好像压根也没听到他这句话。
楚云松抬手使劲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还是别喝了,酒有点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