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她已经很多年没感受过了。
把鬼画符收好,钟姐一个人静静坐在角落品尝着那一杯就值好几百块钱钱的hennessy。喝完之后,一如既往,钟姐离开了酒吧。
出了酒吧,有一辆香槟色的宾利车在路口等她。车的驾驶位上坐着一位留着一头男生短发型,全身黑色着装,神色冷峻,年纪大概在三十岁左右的女子。这位女子是钟姐的司机兼贴身保镖。
“老板。”女子见钟姐出来,帮她打开了后车门。
“回玫瑰园。”钟姐边弯腰坐进后车厢,一边很简洁地说了一句。
玫瑰园,江州市真正的富人区。
坐进车子后,钟姐从包里拿出那张夏云杰给她的鬼画符。
符画得很乱,看不出来跟之前那些“大师”给她的有什么区别,倒是纸张却皱巴劣质了许多,不像那些“大师”给的,全都是用很精致的香囊装好甚至有两个符箓还是刻在上好的桃木上。后者“大师”称之为桃符,说桃木有驱魔辟邪之效,那桃符乃是采百年桃木之心所制。如此两相一比较,夏云杰给的符箓就整一地摊货,估计仙人桥随便找个算命先生身上都带有一大把。
想着,想着,钟姐嘴角逸出了一丝自嘲的笑容,为了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