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心不懂得满足。那个金基范可是韩国最高医学成就奖的得主,是韩国商政两界很多牛人的私人医生,若不是夏老师,恐怕今天还不知道会闹到什么地步呢,现在能让他憋着口气离去,那已经算是很了不起了。”孔明亮闻言没好气道。
论对现实社会,还有金基范在韩国的影响力的理解,孔明亮却是比帅真清楚多了。至于夏云杰最后说的一句狠话,在孔明亮看来也就是一句狠话而已,当然帅真等人也同样这样认为,所以才会有些不甘心。
夏云杰笑笑,没做解释,而是偏过头对坐在他身边的安德烈说道:“安德烈,看你刚才说起中医历史是如数家珍,看来这一年你在中医上花费了不少心血,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心得?”
“中医太博大精深,太难了,到现在我看得懂的也就是你们中医历史。”安德烈沮丧地摇头道。
“哈哈,这也正常。中医和西医本来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治病思维方式,再加上文化上的差异,你又沉浸西医多年,思维早已经固定死了,要想再学中医实在太难了。不过我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如果你能真懂一些中医奥妙,对你的西医医术还是有些启发和促进作用的,刚好我最近闲着无事也看了些西医,对你们西医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