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杰笑道。
冯文博知道自己这个掌门师叔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也就没再跟他客气下去。
很快,夏云杰和杜海琼拎着药包离开了酒店,而费文翔自然是抓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留下来当起了导游。陪着冯文博爷孙期间,费文翔也曾旁敲侧击过夏云杰的身份,冯文博只告诉了他夏云杰是中医学院最年轻的副教授之外,就再没有多说其他什么,费文翔旁敲侧击了几次之后,就没敢继续问下去了。
要知道他这位老师可不仅仅只是中医泰斗,老院长,而且还是省委领导的父亲,费文翔可不敢惹他不耐烦。
夏云杰回到杜海琼奶奶家时,杜家的人几乎都在。看到夏云杰手中拎着一大包的药材,杜家上下看他的目光格外的温柔。
夏云杰受不得大家看他那“温柔”的目光,一到杜海琼奶奶家就立马着手煎药。
因为杜海琼奶奶是住在她小儿子家,所以夏云杰煎药时特意把杜海琼的小婶婶叫了去,把一些煎药的注意事项一一向她交代清楚,这样他明日离开之后,剩下的煎药工作就由杜海琼的小婶婶来接任了。
夏云杰总共开了十剂药,每两天一剂,二十天之后,如果不出意外,杜海琼奶奶体内的癌细胞就会被杀灭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