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今年零五年五月份,大盘已经快跌破一千点。随着股市低迷,吴秋月在股市里的钱自然是一缩再缩,甚至有一只股连当年的十分之一价格都不到。
“是啊,妈你别再炒股了。要不是你炒股,我们家四年前就搬到市区住了,而且怎么说也会搞个三室一厅。”杜海琼闻言也是微皱眉头道。
“我这不正在问云杰吗?这次我听云杰的,他说卖我就卖,他说不卖我就不卖。”吴秋月说道。
说完,吴秋月就把目光死死盯住了夏云杰,看样子,她倒不是希望夏云杰给她算股运,倒更像扔硬币决定抛还是不抛,无非那个硬币变成了夏云杰而已。而杜哲清和杜海琼父女两,也同样将目光投向了夏云杰,并且还冲他一个劲使眼神。
夏云杰看着一家三口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的身上,心里不禁一阵苦笑。他倒是不希望吴秋月继续在股市里折腾下去,杜哲清说的还是对的,中国的股票就不是小老百姓能玩的东西,玩到最后往往都成了冤大头。但问题是当他静下心由吴秋月的面相推算她手中股票走向时,却发现接下来两年多,也就是说到二零零七年下半年,只要吴秋月不抛售手中的股票,那是一路财运当头,由此不难推算出来,她手中的股票在接下来两年多恐怕都会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