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洋却推开了钱琳,很冷淡地说道。
“你一定有办法的,你不是律师吗?你不是说没有什么案子你解决不了的吗?”钱琳被钟洋推开,却又不甘心地黏了上去。
“那也要看对象,那可是王泽仁的儿子。”钟洋冷冷说道。
“你知道的,那不是我儿子干的。”钱琳说道。
“可谁知道?谁能作证?好了别傻了钱琳,这是他咎由自取,谁也救不了他。”钟洋毫不留情地说道。
“你,你,你冷血!你不是没有办法,而是因为启文不是你的儿子!如果是你的儿子,你就不会这么说了。”钱琳听着钟洋丝毫没有同情心的话,终于明白过来,钟洋爱的不过只是她的身体,又哪会管她儿子的死活。
“对,你说的没错!你也不想想,难道我脑子锈逗了吗?为了一个不相干男人的儿子,去得罪王泽仁,还有其他权贵吗?”钟洋冷冷说道。
“可那是我的儿子!难道你能说我跟你也一点都不相干吗?”钱琳流着泪指着他责问道。
钟洋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继续他的工作。
“好,我明白了,我真是瞎了眼,当初会听你的花言巧语。你就是个狼子野心的混蛋!一个吃干净了嘴巴一抹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