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夏云杰手一挥，天空骤然再次开朗，太阳当空悬挂，仿若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好了，开始选择吧，我只给你们五秒钟时间考虑。”乌云散去，夏云杰用看蝼蚁般的目光俯视着叶甫根尼等人。
他终究还是无法做到随便抹杀一个人的性命，哪怕对方是俄罗斯人。不过正如他说的，既然他已经展露实力，那么就不可能再随随便便放这些俄罗斯人回去了。
“我愿意成为您的仆人。”
“我愿意成为您的仆人。”
“……”
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叶甫根尼等俄罗斯人都争先恐后地选择了服从。
俄罗斯人所谓的血性和骄傲，在死亡和超能力面前依旧不抗一击。
夏云杰用几乎不带什么感**彩的目光，扫了叶甫根尼等人，突然淡淡一笑，也不见他做什么动作，叶甫根尼等人的额头都冒出了一滴鲜红的血。
血漂浮在空中，在阳光下折射出鲜红刺目的光泽。
“发誓吧！”夏云杰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