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大的医院。
骨伤科重症室,韩雪娇的母亲韦婉秋此时正静静地躺在雪白的床单上,五十岁不到的她,如果是保养好的女人,此时依旧能散发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迷人味道,不过韦婉秋却是已经白了半边的头发,皮肤干瘦,看起来犹如六七十岁的老人。
眼泪顺着已经满是皱纹的眼角滚落下来,湿透了雪白的枕头巾,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屈辱,因为再一次的无功而返。
对于这种**上的疼痛韦婉秋已经无所谓了,如果不是因为女儿还没出嫁,还在读书,她其实都已经想到了自杀。
那种被人指指点点的滋味屈辱,那种甚至被亲人也瞧不起的滋味,那种挚爱的人不在身边却含冤在监狱里蹲着的滋味,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别人是很难理解那种痛苦。
“二叔我没用,又连累你了。”病房门被推开,见是韩耀川进来,韦婉秋急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一脸内疚地对韩耀川说道。
农村里人朴实,对丈夫弟弟的称呼还是按着以前的传统,跟着子女叫。不像现在城里人或者年轻人,已经习惯了直接叫名字。
“你要真觉得连累我们,以后就不要再去做这种傻事。你看看现在整得,你让我们怎么办?把你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