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敛去了,一本正经的询问:对方什么来头敢欺负你,我去教训教训他。
康琴心知道他是认真的,唯恐他真的去得罪了司雀舫,轻声道:倒不算吃亏,就是心里挺不舒服的,他把我小舅舅的馆子都抄了,我还奈何不了人家。
砸叶家的场子?谁不要命了敢这么做?魏新荣刚惊叹完,严肃着脸像是明白了什么,难道是司家?
康琴心颔首。
于是魏新荣了然道:是司家的二少吧,怪不得这阵子我在华民护卫司署里的朋友总向我抱怨,说司家人查案,倒让他们整日无所事事了。
华民护卫司署可是总督府的直系下属机构,只对总督府负责,连他们都被司家架空了?康琴心确实不太了解新加坡的现状,无比诧异。
司家出手,连总督府的兵都要敬畏三分,何况是华民护卫司署?要知道早年的新加坡本来就是司家在代政府整顿华人界,就算后来成立了护卫司署,却也不是能和司家作对的,那是司家过去数十年树立起来的威信。
饶是如魏新荣这般骄傲的人,谈起司家时语气里也含着敬重,并没有对他家这种专权表现出不满。
他沉默了会再问:按理说,司家这些年早已低调许多,若非事态严重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