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文兄请留步。”
正在这时,一个男子踏雨而来,乍眼望去,不过二十岁的年纪,但却似有着百岁老者才有的沧桑,他头戴华冠身披紫衣,清秀的脸上总是显得冷冷淡淡,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文正名果然停步,皱眉道:“太守大人怎有雅兴来我这荒山茅屋中来?”
“我本不愿来你这荒山茅屋,跟你这糟老头费唇舌。”来者正是如意郡太守,世袭如意候。
“是顾大人让你来当说客?”
“你想为弟子报仇,早晚会有机会,但是现在不行,这不是说服,是命令!”
儒家威武不屈、贫贱不移、富贵不淫,任凭顾雁影亲至,也难阻文正名为弟子报仇。但如意候乃是如意郡正统,他的政令,除非是大逆不道,否则是任何儒者都难以违抗,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几句言语,文正名回屋奋笔疾书,剑悬腰间,不欲摘下。
天空之上,顾雁影对如意候道了声:“多谢。”
“你的要求,我自会尽力满足。”如意候神情不复清冷,笑容温和如水,凝视着她的容颜。
顾雁影对这目光熟视无睹,微笑着思索:
棋局已布,棋子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