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岂在这坛酒上,不知该如何作答,唯有继续称是。
“你去雾都城复命吧!”
……
越王宫中,一处幽静的庭院中,一株花树底下。一个青年男子,手撑着脸颊,捻着一颗莹白棋子,对着纵横交错的棋盘思量。
树是杏树,花是杏花。粉白嫣红,清香淡雅。
清风徐来,花落如雪,一会儿工夫,就在棋盘上覆了薄薄一层。一个杏花般的女子,便嘟粉唇轻轻一吹。
庭院中只有他们二人,女子却并非棋手之一,当然也不是男子装模作样与自己对弈,在棋盘的对面,石凳上放着一个盆景,一株精致的小树,树身蜿蜒如龙,盘踞在花盆中,于方寸之间,尽显苍劲之气。
“王上,良木王子回来了!”宫中侍者前来禀报。
“宣。”
芊良木缓步而入,先向那青年男子行礼:“孩儿拜见父王!”
这青年男子赫然便是雾州牧南越王,他仍就凝视着棋盘。
芊良木又向那盆景行礼:“树王!”
那盆景正是一株榕树,大榕树王的无数分身之一,他摆动了一下卷着黑色棋子的气生根,算作回应。
芊良木正要向那女子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