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流珠因为虚弱,所以软软趴在凌闫晨的淮林,她的脑袋枕在凌闫晨的肩头,在他耳边教她玄机门的功法。
凌闫晨寒气入体,他一个字也听不下去,倒是合欢功开始发作了。
合欢功的热气跟寒气相互抵制,那种水深火热虽然让凌闫晨清醒了几分,但让他也非常难受,他不自觉揽上了上官流珠的腰。
“我体内的功法又发作了。”凌闫晨低头在上官流珠的耳边轻声说。
上官流珠已经嗅到合欢香气了,她顿时羞恼了起来,“无耻的淫-徒。”
凌闫晨抱着上官流珠的手紧了一下,他低笑了一声,“食色性也,珠儿生得这么美,我很难不对你不动心思,我见你第一面就悦你。”
听着凌闫晨的情话,又闻见他身上催-情香气,上官流珠脸上也古怪了起来,但嘴上还是恶狠狠的道:“你再这样无耻就别我不客气了。”
“我看你随身玉佩上写着上官流珠,你是叫这个名字吗?”凌闫晨的唇掠过上官流珠的耳畔,“真好听,我叫凌闫晨。”
凌闫晨身上的香气越来越浓,上官流珠现在受着伤,她一点抵抗力也没有,这种香气让她脑子开始空白了起来。
看着上官流珠渐渐动情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