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把家暂时安排在了附近的宾馆之中。
回去之后,刀疤惊讶地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眼前,这个人竟然是他的妻子。
刀疤走上前去,一把把妻子抱了起来,把她小心地放在床上,然后把耳朵贴在妻子的肚子上认真地听了听。
刀疤的妻子充满怜爱地抚摸着刀疤的头发,任由他像孩子似地把耳朵贴在自己肚子上。
第二天,阮成来接刀疤去新河公司的时候,看到刀疤整个人精神焕发。
“刀疤,你有什么喜事?看上去精神不错。”阮成道。
“我妻子来了。”
“阿朵,她也来了?”阮成早就从刀疤那里,知道了他的妻子阿朵的名字。
“对,阮成,今天中午我请你们喝酒。”
“不,刀疤,今天中午去我家,我们全家欢迎阿朵。”
……
阿朵随着刀疤和阮成,走进阮成家所在的村子的时候,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这里的景物太熟悉了,虽然这并不是她的家乡,可是还是让她觉得充满了亲切感。
路边的稻田,涨满了水的河流,光着脚在村子里乱跑的小孩子,茂盛的树木,还有低矮的竹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