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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海基搓『揉』着脸颊,似乎要把有些麻木的面部肌肉『揉』得松软一些,长期的组织工作让他习惯于保持一种淡漠平静,久而久之,这张脸上你就很难看到喜怒哀乐的变化了。
“三叔,您叫我来……”秦磊已经没有了那日酒后的嚣张,在自己这个三叔面前,秦磊总觉得有一种矮了一截气短心虚的感觉,身子也就下意识的侧着,目光随着对方的动作而动。
“听说你这段时间玩得有些不知道姓啥了?”秦海基面无表情的埋头整理着桌案上的文件,头也不抬的问道。
“没,没有啊,是谁又在您这里嚼舌头了?”秦磊结结巴巴的道:“我这段时间工作挺忙,一直在乡下搞案子,石鼓那边发了一起故意伤害致死案,收容审查一个月,这里刚刚把材料弄得差不多交到检察院,不信你问马局。”
“我问马道明?我还用得着去问他?”秦海基嘴角撇了一撇,“你以为我是聋子还是瞎子,这南潭县城里那点破事儿我都不知道?”
秦磊吞了一口唾沫,原本想坐下,但是在三叔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