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萨达姆却在故意和他过意不去,可作为一个大国,似乎又无法对这场战争熟视无睹。但据我所知,苏联人根本就没有实力来干涉这场战争了,他们已经虚弱到了极点,也许伸个手指轻轻一点,他们这句庞大的躯体就会轰然倒地跌个粉碎,只不过从表面上看起来似乎还有些吓人。”
沈子烈笑『吟』『吟』的看着一干人就多国部队掀起的“沙漠盾牌”行动进行探讨,目光瞥到陆为民走进来,挥了挥手,“来,为民,过来坐!”
“县长。”陆为民走进一干人,和沈子烈打了一个招呼。
“到家里就别这么客气了,来坐,这是我几个老同学老朋友,都不是外人。”
沈子烈显然很看重这样一个聚会,陆为民仔细观察感觉,这又不像是纯粹那种工作关系上朋友的聚会。
后来随着沈子烈介绍,陆为民才知道,这三个都是沈子烈高中同学,一个在昌州市府办担任处长,一个在昌州经济开发区担任副主任,那个从最后一个说话的则是从国外回来的,据说是长期在苏联那边生活。
三人开初都对沈子烈如此器重陆为民这样一个年轻人有些不解,不过陆为民很快就用他口才赢得了三人的认可,迅速融入到了谈话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