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帮香港人还真是够把细的,东崮、白塔几个区的乡镇都不声不响的去转了一遍,还去了石鼓那边。跟鬼子一样,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咱们工地上他们也去转了好几遍,那小照相机也咔嚓咔嚓照了不少照片,但是还没有见动静。”
“他们还在南河宾馆?”吕玉川只觉得自己心里边就像装了一个小
老鼠,东爬爬西拱拱,挠得他坐立不安“要不我们上门去接触接触?”“吕县长,恐怕不好,这消息是我们从岭南那边获得的,香港南河宾馆估计也是要求隐秘。我们现在就是装出一副懵然不知的样子,任凭他们考察,淮山那边我们该做的也做了,估计他们那边那个组情况也不会好,这两相对比,我们胜出的可能xing很大,你这一去登门拜访,那就证明我们提前知晓了他们的动作,我们这几天所作的一切那就白做了。”陆为民赶紧制止道。
吕玉川也是官场老油子,一听陆为民话里有话,盯着陆为民道:“淮山那边我们也做了该做的?作了?”见陆为民含笑不语,吕玉川目光落在马通才脸上“老马,小陆年轻,你当主任要掌好舵,不要乱来。”“嘿嘿,吕县长,乱来我们肯定不会,不过这年头竞争这么ji烈,他们淮山都要挖我们的墙角,那我们也不得客气,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