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主的不公,这样一个女人怎么会生在洼崮那种旮旯地方,而且居然被像朱明奎这样猥琐垃圾的男人所占有,也难怪朱明奎这一死,无数人虽然都假意惋惜,但是惋惜背后的幸灾乐祸连陆为民这个局外人都能感觉得到。
油黑如匹练丝缎般的乌发被随意的一拢,用一个颇为时髦的发网包住,沉甸甸的坠在脑后,优雅修长的脖项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细腻的光泽,尤其是颈项后那细密的茸毛竟然有一种想让人细细把玩揉捻的冲动,联想到另外一处的茸毛是否也如此,陆为民只觉得自己内心深处的某个yin暗点竟然在这一刻有蠢蠢yu动的感觉。
这个女人是背对审讯室门口的。陆为民进来时正好可以看到她的背面,头颅和肩宽的比例恰到好处,肩部没有半点下垂的感觉,一件深底sè碎花衬衣看起来是那么普通,似乎略略有点小,但是却将包裹在里边身体那股肉感浮现无遗。
坐在那张板凳上,双tui夹紧,但是小tui却又微微分开。tun部在陆为民眼帘中勾画出两道无比圆润的弧线,没有半点下坠感,最终收于板凳上。让人禁不住有些遗憾,如果她站起身来,不知道那丰tun的曲线是不是会更让人目眩神mi?
看见巴子达陪着一个年轻人进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