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
“陆书记,我看您要的这些资料数据,都是近几年来各乡镇药材种植方面的情况,您对这个感兴趣?”彭元国犹豫了一下,这才道。
“咦,怎么,小彭,你也是搞农经出身的,觉得这个咱们区发展药材种植有没有优势?”陆为民敏锐的觉察到了这一点,转过身来笑着问道,他也想要考校一下这位事实上充当了区委办公室主任的这个年轻“陆书记,这个怎么说呢?我参加工作也有六七年了,记得我刚参加工作时,八五六年吧,咱们区里几个乡镇药材种植那个时候应该是最辉煌的,规模最大,种植面积种类以及名气都相当大,外县外地甚至外省做药材生意的都来咱们这里收购,镇上几家旅馆住的基本上都是这些来收药材的,还有一些中药材公司的业务员干脆常住这里,可是这药材价格bo动实在太大了,一两年间价格可以相差好几倍,种植户经不起这么折腾,从88年之后就开始走下坡路,现在种植面积大概只有极盛时候的三分之一不到吧?”
彭元国见陆为民有意问起,也就不客气,“这倒不是咱们洼崮一个地方这样,邻近的那些地区也都和我们差不多,受到这个气候影响,种出来没人要或者卖不起价,种植户又没啥门路,全靠外来药商的收,那价格都掌握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