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折不扣,对昌州有影响的便要打折扣,或者阳奉阴违,这已经成为一种惯例。
“林厂长,我个人对您很尊重,从我个人的角度来看,我本来是希望大东制药厂改制暂时搁一搁的,这样我可以更有机会说服你到我们洼崮投资建分厂,但是从长远角度来看,大东制药厂如果不能实现改制,尽快摆脱那些非经营因素的影响,只怕日后就会出问题,这对于一个竞争日趋激烈的市场来说,也许就是一个灾难。”
记忆中陆为民很清楚大东制药厂的结局,这甚至在几年后成为昌州市委的一个噩梦,职工们无法接受从几年前的辉煌一时一下子变成了资不抵债的破产企业,屡屡省市两级政府而那位后来兼任了厂长的党委书记后来被纪检部门双规,最终以贪污和受贿罪锒铛入狱十五年。
“大东制药厂这几年之所以能成功,我想其原因你比谁都清楚,一旦支撑起这个企业发展最根本的基础坍塌,那么内耗就足以让这个企业彻底葬送,而以您的为人,我想你是肯定不愿意搅合到其中去的,但是残酷的现实却是不以你意志为转移的,我想你对此很清楚。”
陆为民语言充满了循循善诱的味道,但是林和祥却从其中听出某种阴谋的气息,他已经完全收敛起了最初对陆为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