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老七,这老九咋回事儿啊?我觉得怎么神思不属似的,你不是说她跟着陆为民很紧么?现在陆为民上位了,这是好事儿啊,最不济有机会把她自己的编制问题可以解决了吧?”巩昌华斜靠在床上,老婆已经把洗脚水端了过来,“没啥啊,我觉得小妹没啥啊,先前我还在说让她找个机会帮你说和说和,看看能不能和陆书记拉上一点关系,你在这个副书记位置上也干了好几年了,难道就不想动一动?”
“老七,你别去瞎咋呼,我挺满意现在的工作,想当初一个农村出来的教师,能走到这一步也算祖上烧了高香了,孟部长现在是孟书记了,我昨天到他办公室里去了坐了一会儿,问了问,现在组织部长地区还没有定下来,县里几个也在争,但是估计没戏,得从地区来,估摸着在新组织部长来之前,现在的局面不会动了。”巩昌华把脚放在盆里烫了烫,劳碌一天,这用热水烫烫脚,人也能松弛不少。
“你不是说那啥洼崮那个彭元国刚提拔了么?这怎么又动了?”老婆不解的问道。
巩昌华一时语塞,想了想才道:“这不一样,这是陆为民之前就在运作,曹书记来之后,估计也是想要拉近和陆为民之间的关系,所以就特批了吧,这陆为民真他妈厉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