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也有所了解,他知道对方并非那种没有底线的人,而这么一犹豫只怕并非是惧怕什么,而是在考虑怎么来处置应对,之前的一些询问无非也是怕被人当枪使了,甚至可能是被人设圈套。
“为民,那个姓苟的是不是有什么来头?”
何铿一句话就点到了关键。
“嗯,地委副书记苟治良的二儿子,真是巧啊,就在这丰州饭店,我都和他发生过两次冲突了,要说不共戴天也不为过。”陆为民苦笑着解释道。
“既然是这样的人。那就更不要忌讳什么,无论你怎么做,这种人也不可能和你成为朋友。”何铿断然道:“不过,可以报警,但报警会不会太晚了?”
陆为民当然知道何铿话语里的意思,他也明白,很明显苟延生是一直对范莲那个女孩子不死心,看样子是借着丰州饭店换了管事儿的人。才想尽办法来要让范莲那个女孩子入彀,如果真的有事情发生,现在连110都还没有的时代,等到打通派出所电话,派出所来人,只怕黄花菜都凉了。
但这只是自己的一些怀疑。范莲是娱乐部领班,去包房内为客人服务,那也很正常,至于说门没喊开,那也就不能作为你判断对方在里边为非作歹的依据,客人不想被外人打扰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