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却一下子不见了人影儿?
这有点儿蹊跷。
回到租住的房里,龚玉顺想了一想,等到公司里几个人回来,这才细细问了问他们这几天情况.
其他都没有啥,就是似乎乡里这几天还有其他一些工作,一个工作人员前两天甚至还看到了乡里干部陪着一群外地人进了山,但因为隔得远,他也没有太在意,但是从穿着来看,肯定不是本地人,甚至不是本县的人。
不是本地人?龚玉顺细细思索着。
前日里来接涂德福那辆车上有人说岭南话,而今天那汪大东笑意盈面和车后座的人谈得如此热乎,而汪大东也是操着一口刺耳的昌江普通话,显然在后座那些人不是本地人,甚至也不是丰州人,联系到这一连串的迹象,龚玉顺就就有些拿不准了。
像垛子口这样的穷乡镇,既没有工业企业,甚至连乡镇企业都没有,现在又不是农忙,如果是省里或者地区来领导考察,那一看就知道,肯定有县里领导作陪,很显然这拨人不是,那这些人来垛子口乡干啥?
龚玉顺觉得自己隐隐像是捕捉到了一些什么,又像是什么也没抓到。
“你们这几天还是在董家饭馆里吃饭?有没有遇到外来人在那里吃饭?”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