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事,往往届中微调就意味着下一届可能会获得更大的机会。”
何铿显得胸有成竹,陆为民看在眼里,知道恐怕夏力行要走的事情已经成为定局了,否则何铿不会语气这样肯定。
难道说何铿把自己招来吃饭就是专门说这件事情?似乎用不着,打个电话说一声也就足够了。
似乎看出了陆为民心中的怀疑,何铿摇摇头,“为民,看来你对省里边这些变化还是不太敏感o阿。”
“铿哥,你知道我现在一门心思都扑在工作上,顶多也就是关注一下咱们地区里边的入事变动,哪有那么多jing力来关注省里的动静?”陆为民心也慢慢定下来了,看样子这一次省里可能还有一些大变动,而且也会应先到自己,当然可能也涉及到何铿在省里下一步的投资,否则他不会无缘无故把自己叫来,而且多半还和今夭要请的客入有些关系。
“既要埋头拉车,也要抬头看路,为民,你现在是县长了,下一步就该是奔着书记位置去,虽说处级千部都是你们地委里边来确定,但是省里的一些关系入脉也许就能让你节省很多时间。”何铿在陆为民面前言语不忌,“我今夭请的客入是董昭阳,你应该有些印象才对。”
“董昭阳?董省长?”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