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方面你就不得不违背自己做人的原则,就像您刚才所说的,法律原则也和做人原则一样,都是原则,而原则就不可逾越的。”
陆为民目光落在季婉茹圆润粉嫩的鹅蛋脸上,只打了淡淡的底妆的女人正是最接近成熟的阶段,尤其是褪去了那层风尘之色,取而代之的是那份婉约柔媚中略带几许刚毅的气息,这让陆为民对眼前这个女人又高看了几分。
“季总的话似乎不仅仅是指虞莱吧?”陆为民低垂下头,搅动了一下咖啡,淡淡的道。
“陆县长如果觉得是在隐喻婉茹自己也不算错。”季婉茹平静的道,她听出了陆为民话语中含义,事实上她也知道自己把丰登酒厂副楼拿下来背后招来了多少流言,而且从本质上来说,这些流言也没有完全失真。
陆为民点点头,这个女人看来背后也有许多难以启齿的隐痛,刚才脸上那一抹凄沧之色就足以证明她一样在某些方面遭遇过外人无法知晓的伤痛,想想也是,一个八十年代的女大学生,而且生得如此姿色,看对方样子也不应该是那个什么旮旯里的专科这一类的学生,多半也是什么名牌重点大学的,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不能不让人感到疑惑。
“人生一辈子很长,每个人都难免会遇到一些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