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光荣?”蔡云涛乐呵呵的擂了陆为民一拳,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两人还是相当随便的。
“哼,只怕让有些人很失望啊。”陆为民笑了笑,轻描淡写一句话让蔡云涛也有些感觉,沉吟了一下才道:“为民,没必要去计较这些,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耍那些小把戏除了让他们自己被别人看扁外,毫无意义。”
陆为民看了蔡云涛一眼,“好哇,知道还不告诉我?”
“嘿嘿,我知道的时候你也知道了,而且说实话我觉得知道不知道都影响不大,或者说知道了处理不处理都那么回事儿,这两年县里变化大家都看在眼里,不是哪个人随便编排几句就能抹杀的。”蔡云涛大概是真不把这件事儿当成一回事儿,显得有些漫不经心,这让陆为民也有些佩服这个家伙的大大咧咧。
“哼,我心胸可没有你那么宽广,睚眦必报,……”陆为民话未说完,就被蔡云涛打住,“得,你要真睚眦必报,也不用和我说了,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你还是好深琢磨一下明年咱们县里的发展大计吧。”
“你少给我扯到一边儿去,有些人是记吃不记打,老虎不发威,他就把你当病猫。”陆为民摇摇头,“我不是针对哪个人,而是觉得此风不可长,要不好不容竖立起来的正